【校园】山海学院灵异事件簿 22(13)

“我会这么做，也是出于两方面考虑的。其一是，无论设想多么正确，轮回炼魂这一计划都是需要灵界的人族作出极大的牺牲的。如果我不同意与他们一起进入轮回当中，这项计划又怎么可能推行下去呢？”
“自我牺牲吗？”墨辰沉默了片刻，“那其二呢？”
“其二……”轩辕犹豫了一下。
“怎么，不能说？”
“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轩辕摇摇头，继续说道，“实际上，我焚毁自身，在几件古物之上各留下一缕残魂，其实就是为了等待大人的。”
“等我？”墨辰愣了愣。
“没错……当年人族能成事，除了各种机缘以及人族自身的努力之外，还离不开两位龙族大能的帮助。可是现在想来，他们也并不是真的想帮人族，他们只是想对龙族进行报复而已。”
轩辕叹了口气。
“如您所见，这能打开黄泉路的五样古物都被我们带到尘世藏在了灵境之中，我们还下了一道禁制。理论上来说，任何生灵都无法无法碰触到这些古物……除了您。”
“除了我？”
“那两位朋友对我们的解释是，这禁制是用您的灵元布下的，所以它能挡得住所有的生灵却挡不住您。不过我猜想，他们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在为了龙族的复苏，才埋下了这一伏笔吧？他们知道，您终有一日会在这尘世苏醒。到时候，就由您来决定龙族之后的下场。而我留下这几缕残魂，就是希望能在这种最后关头求您帮一个忙。”

“那两位大能……是干将和墨邪么？”
“……正是他二位。”
“我就知道，虽然你说得这么顺畅，好像理所应当。但仅凭人族在藏经府看了几本书就要制造这么些复杂的阵法——又是轮回，又是灵境，又是封印禁制的——根本是痴人说梦。不过，要是有青龙族的准族长坐镇，那也就说得通了。”
墨辰说着，又看向轩辕。
“……你处心积虑至此，就是为了获得一个这样的结局吗？”
“大人的这个问题还真是直接啊……”
虽然这样说着，可轩辕却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
“不过，这就要看墨辰大人如何理解了。昔日强者，诸如混沌、犼族之辈，强盛之时不会思考自己的结局，末日来临就只顾着匆忙应对了。他们从没设想过自己的结局……我想，强大的龙族也是这么个想法吧？可我不一样。从懂事之时，我就设想过无数次自己的死法了——被吃掉、被玩弄或者死于战乱……如今在守护人族的过程中慢慢消亡。想来，也可以说是一种别样的浪漫吧？”
墨辰没有马上给出答复。他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才又缓缓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