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同人文】【裘前】《太阳花》⑨(2)

“这花先给您，感谢您为华兹街做出的贡献。”
艾玛缓缓地说，看着她的目光闪烁，瞳中倒映着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在闪躲。她多想用力地拥抱眼前已经比记忆消瘦不知多少倍的女人，可她不能。
这句话又唤醒了艾米丽，仿佛在提醒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她吐出口气，舒缓开眉毛，无奈地说道：“哪里算得上是什么贡献呢……”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赎罪罢了。
见她苦笑着摇摇头，艾玛心上一紧。
“您一直很关心病人，而且遇上一些穷苦人家也不收取费用。您很少让病人自己来您的诊所，您总是自己不辞辛劳地上门义诊。比起寻常的医生您已经认真、负责要多得多了，您为我们这条街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威廉闻言惊讶地抬起头，一双眼紧盯着她认真地神情。
艾玛……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她不是才搬来两个月么？怎么搞得好像她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一样……
他心里暗自摇头，毕竟艾米丽是街上唯一的医生而且人又这么好，如果艾玛听左邻右舍闲谈上几句估计也能熟悉的差不多了吧。

艾米丽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努力地为自己辩护地样子不禁笑弯了眼，她由衷地感到满足了，一种解脱感蔓延全身。
“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高兴。”
……
裘克正在东郊地沿海路上行驶，从繁华地缪约向郊区前进。
他降下车窗，看到夕阳洒在海平面上波的光粼粼的“金子”，想起杰克同自己商讨的主意。
“哼。”他从鼻子里冲出团气，发出嗤笑的声音。你终究还是放不下英格兰。他心想。
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往，想起那个房子里还有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他抿着嘴将眼睛眯起，像是在躲避阳光照射进他眼底的阴影。
他其实一直没忘，这些年他一直倔强地跟着自己。怎么赶都赶不走，后来自己也懒得管他了。他也没把自己强迫他这件事抛之脑后，这件为数不多印象深刻地事。自己是因为什么？一时气愤？冲动？还是一时兴起？不、都不对。这件事他应该很早就考虑过，算是蓄谋已久？呵呵，也许吧。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子随随便便看男人裸体就会有反应，现在回想起来反而有点不悦，是哪个地方不对他也没多想。他觉得无所谓，以前自己在外面也会有些女人自己送上门来。很多是看他长得俊，一时昏了头。更多的，是知道他在地下走私，想巴结上他多摸些金子。裘克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时，无论是调情还是做，都会感觉到深深地厌倦和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