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计划 第十六章 梦魇将至（三）(6)

“是，大人。”说罢，我走进后台，沿着指示牌，我找到了“守擂者休息室”，敲了敲门。
“请进。”是个熟悉的声音。
我愈发感到激动，推门而入，看到的是一位身着黑色和服的熟悉面孔：“大智哥，好久不见！”
大智哥打量我一番，用着颇具敌意地语气说道：“佐藤信，你就是今天的挑战者吗？”他举起了剑，对向我。
对于他的答复，我脑内剩余的仅是意外，他是大智哥吗？“啊，不是的。我是你的助手！”
“哦。”他的神情稍有松弛，但那语气却丝毫未变。
“大智哥，你……”
他拔剑再次冲向我，恶狠狠地说道：“佐藤信，不要因为我们之前的交情，就放松你本应该有的礼节！我是‘剑圣’，是有着至高荣耀之人，而你不过是一个侍从，对我要用敬语！”
我一时语塞，满心剩下的仅是不解，我再次问到自己……他真的是大智哥吗？“抱歉，我明白了。”我解释道。
他依旧步步紧逼，我看看身后的墙壁，清楚自己已将近退无可退。我停下来深鞠躬说道：“抱歉，我明白了。”

“我是‘剑圣’！”他再次强调着那份名誉，面对他这副傲慢嘴脸，我愈发感到恶心……大智哥也被联盟所影响，变成一个混蛋了吗？我心中的不解转变为了怨恨。我跪在地上，向所谓的“剑圣”行大礼！
大智哥终于收起了剑，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故作端庄的模样，闭眼屏息，如神画像的圣人般。
我感到有些可笑……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叛了我，或是我的父亲，亦或是我曾经的挚友，都失去他们本该有的样子。内心仍抱有的执念作祟，大智哥离开佐佐木村，仅是一年……我相信还有挽回他的可能。我依旧跪在地上，说道：“尊敬的剑圣先生，您还记得那个我们遇见彼此的村落吗？”
“我记得。”大智哥回复到。
“它被毁了！被联盟毁了！”我直截了当地说着，窥视着他的神情。
“哦，这样吗？”他的神情毫无变化……仿佛像是对待蝼蚁逝去般，毫不在意。
我深吸口气，再次问道：“很多村民死了！被联盟所杀！”
“哦，就让他们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