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歌 第一章(7)

“你想刺杀城主的儿子？”荷珀乐了，“来啊，要打架吗？”
女孩的刀挑着他的下巴，最后用力挥去——在他身后坚实的红木上留下一道斫痕。“这个高度，记好了，不许耍赖！”
说完她回到原本的沙发上，接着说，“你看过《屠龙者之歌》（Chanson du tuetur de dragons）吗？”
“很多很多次，其中大部分是你问初这句话后硬逼着我看的。”
塞莉弗尔白了他一眼，“行啦，我不会再叫你看它，我把古地图上的地名按书上翻译成了现在的，但图我看不明白，所以我要你教我看地图。”
“行吧，本少爷认命了，”荷珀俯下身看着那张纸，“来吧小姐，您的好朋友荷珀佩洛兹改行做大学士了。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塞莉弗尔摇摇头，“我做了一个梦，好几天都是一样的，我梦见一条龙，它有双很大的眼睛，一会儿变成金色，一会儿变成我的眼睛的颜色，有个声音在说：‘命运的钟声即将敲响（La cloche dudestin est sur le point de sonner）。’”

仲夏的夜晚总是显得的无忧无虑，但塞莉弗尔并不如此，行至穆兰（Moulin）的她一整天只吃了几根草，现在又饿又累，尽管一座城池已出现在丘陵的彼方，也没办法再鼓舞她前进了——那一片森林是在太大了。
这就是满月城（Pleine-lune）了吗？看上去不太像个繁华的地儿。她这样想着，在地上坐下来。这样的城往往闭门早些，今天大概是进不去了。
女孩扶着栏杆站在阳台上，手里捻着一只鸡腿，逗弄着停留的两只鹰。
城主的独子利于她身后，俊朗的面容流露忧郁，“听明白了吗，冰湖城是个幌子，我奉劝你留个神，别叫人拐走，小丫头片子。”
塞莉弗尔转过身，“喂，高尚的骑士先生就这么和女士说话？”
“我的错，小丫头女士。”
“......”塞莉弗尔翻个白眼回去逗鹰，“来，小黑和花花，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