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2章：黄与白（1至4）(4)

举例来说吧，张载驰修理帮派马仔的时候，他不仅不会帮忙，还会在边上嘟囔“私刑是对秩序的践踏”，恨不得冲上去帮忙挡拳。如果张载驰收拾的是身居高位的议员，或者腰缠万贯的富豪，麦克安尼的反应还要更大，他会痛苦地站在一边捶胸顿足，那副呲牙咧嘴的表情，活像是让拨火棍烫掉屁股。
只懂嘴炮，毫无实干能力
（二）
“你必须尊重法律！法律！”有天晚上，麦克安尼彻底崩溃了。他把威士忌酒瓶装进牛皮纸袋，摇摇晃晃地走进张载驰房间，不由分说便开始大喊大叫；而他这样做的原因，仅仅是后者不接受投降，把一位波兰帮派头目五花大绑丢进哈德逊河：
“我决不允许这种恶劣行径，在视野范围内再次发生！张载驰先生，你只是普通人，同我一样的普通人；你完全没有资格判决他人罪行，更没资格剥夺他们的生命。记住，唯有神圣法律，才能决定凡人生死！”

张载驰的回答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滚蛋！”。在他看来，麦克安尼的理论，只能用幼稚可笑来形容。“法大于人”？“复仇可耻”？这类P话根本不是世间真理，只不过是欧美政客用来愚民的手段罢了。
他是唐末乱世的亲历者，太清楚律令是啥东西了。写在纸上的法条，归根究底也不过是人做出来的东西，本质上与水井轱辘没有区别。
至于“不要复仇，不要私刑，用爱感化罪恶”之类空谈，更是没法实现的无根浮萍，要知道，秦宗权可不是被爱感化的，而是被十万大军一点一点打垮的！
这便是张载驰的观点。任谁劝说也别想改变的观点。无论同行者如何抗议，他的杀戮始终不曾停止，既让新约克的恶棍瑟瑟发抖，也让理论上的搭档倍感绝望。无能为力的麦克安尼，索性把一分队的弗朗辛.达沃特当成榜样，带着摄像头和无人机上街采风；他一面记录民俗，一面在定期报告里面给张载驰罗织罪名，给天上的王启念大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