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博】才发现被凯尔希偏爱的博士是个白痴(4)

那是博士和凯尔希间少有的难以互通的默契。博士少有地体会到凯尔希带来的不安全感。
那是一种绝不可以在此刻回想的情绪，是这间温存二人体温的宿舍的外来者。
房间里的奶香味淡下来了，转而变成风信子的花香，那是博士几天前找夜莺时带来的。博士犹豫片刻，和凯尔希十指扣住。
凯尔希的手动了动。她转过身，向着博士的方向侧卧。
“还在想刚刚的问题？”她问。
“不想了。”
博士忘凯尔希那儿挤了挤，把二人的手拉在枕边。她不免怀念起当初亲吻时的黄昏，似乎那时便是无所谓责任的时刻，似乎不借助回忆，就不会得到或理解诸如爱和献身等纯洁的情感，一如扒开树叶后，清泉才能映照出蔚蓝的苍穹。而那掩盖在泉水上的凌乱散落的树叶，是绝不可能映现出天空的。

“凯尔希。”
“嗯？”
“我能摸摸你吗？”
似乎刻意带有歧义一样的要求提出，博士等着凯尔希的回复。凯尔希发光的眼睛盯着她，博士在黑暗里直视她的眼。
凯尔希，我在害怕。
博士听到凯尔希往身边动的声音。她学凯尔希那样，从鼻子里发出轻而短促的笑。她顺着凯尔希的锁骨、下巴、眼，最后抚上毛茸茸的耳朵。
“不要得寸进尺。”凯尔希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
博士只觉得满足，和与“美”的沉思截然相悖的温馨。
她不在意地轻轻揉搓着耳尖带有一小撮毛的耳朵。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些，博士能听得到凯尔希压抑着的呼噜声，和明显加粗的呼吸。她顺着耳朵的边缘往下，想要把手指伸进耳洞里。
凯尔希猛地一抖，又遽然翻过身，把博士压在身下。她眯起眼，“博士，我说过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