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博】才发现被凯尔希偏爱的博士是个白痴(2)

“凯尔希，今晚我们休息。”白天，博士对凯尔希道。
“嗯。”
“那个......要不晚上来我房间吧？”博士有些不敢直视凯尔希的眼睛。她摸摸鼻子，又把两手绞在一起，盯着凯尔希手中的笔。
现在想，总觉得自己当时蠢得厉害。“晚上来我房间”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不过，出乎意料，凯尔希答应了。
“凯尔希当时在想什么呢？”时间拨回现在，博士抱住自己的膝盖，看着凯尔希想。
凯尔希手边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博士和她早就没了规律生活的概念，到休息的时候，反倒需要外物助眠了。浓郁的奶香萦绕在房间里，蒸腾的水雾模糊了凯尔希的轮廓，把清冷的面庞罩得柔和了许多。
博士没有打开天花板上的吊灯，凯尔希也不多问，只是留下书桌上的小罩灯勉强照明。橘黄色的、昏暗的光线发散四周，如黎明时阳光初照晨雾一样，把牛奶上的水雾也染得橘黄。光打在凯尔希脸上，博士才忽然发觉此刻的姽婳暧昧。

“凯尔希。”
“嗯。”
“之前我们......接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博士，这个问题和“你爱不爱我”有什么区别？”凯尔希看向她，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呈现出发光一般的样子，却显得她的眼睛更有攻击性了些。
博士默然，随后心虚地移开视线。
确实没什么区别的，博士的本意也与凯尔希所问无二，她也实实在在期待凯尔希的回答。
但此刻，一种名为“本意得到理解”的奇怪情绪却在博士的本意之前传达给大脑——那是一种接近于默契的快乐，一如友人间的异口同声、知音间的心领神会。博士傻乎乎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凯尔希不再看她，再次把注意力放回书中。
博士笑吟吟地看着她，也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