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读》范思远&顾钊』 方土(2)

“顾钊，你要毕业了。我带过的研究生有很多。但……”范思远顿了一下。
顾钊的神色渐渐僵硬。他倏地站起，梗住般说“知道了老师。我……我会一直感激你的。”说完，他便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淡淡的木香。
范思远看着吱呀着、晃动着的门，有些惊讶和疑惑，更多的是心碎。他怎么就忘了顾钊是一个多么细腻的人，他为什么要停顿，他为什么会语塞？！
因为……爱吧。
范思远摇摇头，在办公室残余的木香里小憩，回忆顾钊。
顾钊牺牲了，成了燕城黑警，成了市公安局不可言说的秘密，只活在尘封的档案里。
于是办公室的木香变成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他开始回溯，开始计谋，开始复仇。
中间是不可言说友在熟悉不过的故事。

春来集团落网了。
范思远也落网了。
据说范思远死前疯疯癫癫，一直念着顾钊的名字，只是他们再也不可能有交集了。
也许会有的吧。
毕竟他们之间只是隔了爱与复仇的一方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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