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轩/马宋】 旧巷烟馆(9)

马嘉祺没见过宋亚轩哭，印象中宋亚轩总是太老成稳重，太刚强坚毅，以至于人们也总是忽略了他不过十九岁，涉世不深的事实。
马嘉祺只轻轻环住他，任由盛夏干燥的晚风撩过鬓间碎发。
他给不了宋亚轩任何承诺。
08
马嘉祺提前了日程，他不敢再待下去，烟火气太会蛊人心，尤其是浪子的心，他怕自己深陷难自拔。 所有都会回归正轨的，哪怕再舍不得再痛苦，唯有马嘉祺流浪者的身份是不争的事实。
那天的黄昏里，马嘉祺最后奏出熟悉的音律，配上梅子味的晚霞，趁着迟暮，他们背过世俗，偷偷浪漫。
他问宋亚轩愿不愿意和他去伊犁，一起看那里的日出日落，看西域沙漠吞噬红日的磅礴宏伟，荒凉中升腾出的极端美感。

宋亚轩那时是摇了头，即使天色昏暗，即使爱意熏心，可马嘉祺还是看见，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摇了头。
村上春树说：“没有谁会喜欢孤独，只是害怕失望。”
09
宋亚轩记得初次相遇，他觉得马嘉祺该是个画家，身上总带点颓废的意味，还有遮不住的艺术气息。
总不至于倒霉到恰好碰上诗人吧。
宋亚轩讨厌诗人，空口无凭的群体。事实证明，宋亚轩确实有这么倒霉。
或许在他心里，马嘉祺从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马嘉祺整日混迹于外，宋亚轩就会在心底嘟囔“看吧，这就是诗人，成天无所事事，真是社会败类。”然而每日忍着疲累熬到凌晨只为瞄马嘉祺一眼的人，也还是他。
宋亚轩的人是慢热的，宋亚轩的爱是矛盾的，宋亚轩和马嘉祺是词不达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