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章·其十(11)

“哼，身处下位的精灵，怎么可能看到高峰的景色！”凡尔斯不屑地哼了一声。
莱因哈特没有反驳他，而是接着说道：“于是，我尝试接触了一下混沌之力.......这种力量很强大，却很难控制，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差点没控制住，险些走火入魔。”
“你现在控制的却很游刃，是找到什么技巧了？”
“呵呵， 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
“这种混沌之力的来源是逝者巨樽中的亡魂......是冥界无数灵魂的咆哮......”莱因哈特指了指地面，“而大地之下，便是地狱——换句话说，它和大地本源是相互联系的......”

“所以，你对混沌之力的控制比我更加熟练，并不是因为你比我更早获得，而是它和你的力量产生了共鸣？”凡尔斯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何直到现在你还未完全掌控逝者巨樽？”
“因为逝者巨樽的力量不比大地本源弱，我还需要时间来消化。”
凡尔斯嘿嘿一笑：“看来你还没有被混沌之力侵蚀掉理智。”
“当然，只有你这样的急性子才会以理智为代价，快速促进自己和混沌之力融合。”莱因哈特说道，“只是，若非斯摩亚蒂的幻象，我也很难做到现在这样。”
“什么意思？”
“我将他对我施加的幻术，一直保留了下来。在我的内心中，依旧有一部分意识在‘挣扎’，妄图突破‘混沌’的‘幻象’。”莱因哈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是我故意留下来的意识，为了让我在混沌之力带来的疯狂之中保持一丝理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