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之裂，人间开花》Chapter1 落梦（Drop）(19)

我把脱下来的衬衫扔向床尾，再伸手解开她的内衣，就这样，她的上半身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面前。巨大的刺激几乎使我的呼吸都停滞了，缓过神来后便急忙把视线从她的胸口挪开，小心地扶她躺下，盖好被子。
安顿好一切之后，我坐到了一旁的沙发椅上休息，经过这么一通折腾，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一股浓烈的睡意袭来，我没有多想什么，任由身体气球似的变得轻飘飘的，缓缓地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比我先醒，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一只手横在胸前，遮住两点，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支点着的香烟。
从烟灰缸里的烟头来看，她并没有比我醒得多早。

“你是只要是不开心就会一直抽烟么？”
“算是吧。”
“想听故事么？”
“说吧。”
“小时候我爸和我妈经常吵架，他们总能吵得天翻地覆的。吵完架之后我爸总会跑到楼下客厅里抽一个晚上的烟，第二天早上起来堆得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
“就抽烟这点来说，我还挺像我爸的。”
“你讨厌他么？”
“确切地说，我根本不知道喜欢他是什么感觉，又何谈讨厌呢？”
她把燃尽的烟头丢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再叼起一根新的，用打火机点着。
“在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他俩离了婚。”
“之后，一切都清净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我妈，以至于现在记忆中她的脸都是一团没有五官的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