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飞鸟》博肖/刀/短篇（第三章）(4)

像是不同时期的字迹。
天使心中藏有荆棘，伤痕累累。
季向空只看了一眼，柔声说。
“你要好好吃饭，一点也不关心我，抱着你也不怕把我硌着。”
少年脸上绽出一个笑。
梦里，那只会变成人的鸟儿，也是这么唠叨。
“来，吃饭。”
季向空推着少年肩膀，把他按在桌前。
茄子被细心的一个个挑了出来，少年的微笑缓缓消失，神色怔忡。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茄子的。”
少年的声音有些哑。
“……”
挑茄子的动作顿住，思索无果。
“不知道，可能你的耶稣告诉我的吧。”
季向空也觉得奇怪，一切仿佛下意识般，初见时，就想对他好，保护他是，照顾他是，看着他吃饭时，为他挑茄子也是。

他仿佛是在照顾他的神明，他的心脏，他的信仰。
神明在季向空眼中站了起来，缓缓走进了自己怀里。
神明捧起他的脸，轻声说。
“你可以，吻我吗？”
季向空穆然心脏席卷起一股混沌情绪，惊喜，悲伤。
悲伤从何而来。
季向空无瑕去想，他含住两瓣柔软，顺从心意，去y，去碾，去纠缠，去品尝。
s尖被叼着研磨，不太温柔的习惯，触及灵魂的熟悉。
泪水顺着眼尾流入发丝。
——“是你吗？”
——“什么？”
——“没事。”
无人之处，白鸟从季向空身体中飞出，化成人形，眼里无边悲伤。
“亲爱的，阿姨很担心你，如果你愿意，我陪你一起去治疗，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陪你慢慢重拾阳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