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第二卷 第十五章 《江面天际 永不相融》(2)

“为什么要散步呢，龙牙既然有了女朋友，就应该瞒着我说去加班，然后偷偷跑去和女朋友开房才对。”
“你都在说些什么？”龙牙一惊，停下了脚步，看着乐正绫。
“不都是这样吗？我本来以为龙牙会和我想象中的男人不一样，没想到还不就是喜欢身材好的，温柔的。”
“不，绫，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会和她结婚吗？”乐正绫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什么？”
“我说龙牙会和那个叫墨清弦的结婚吗？”
“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呢？”
“和人家谈恋爱还不想结婚，好差劲。”乐正绫歪头。
“绫，你对恋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没有误解，我只知道恋爱的目的是为了结婚，结了婚以后，就能完全拥有对方，所以从恋爱开始，就应该适应完全拥有对方的感觉，假如你和人家恋爱了又不和人家结婚，那就是让别人习惯了拥有一个人之后，离开别人的世界，你这样的做法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龙牙想不通乐正绫的脑回路，更想不通为什么三两句话，就被认定是和父亲一样的人了。
他噤声。
“我说对了吧？”
龙牙不能否认乐正绫的逻辑，因为这关乎她十几年的认知，想在一朝给她扳过来，是不太可能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么趁早离开，要么……就和她一辈子。”
乐正绫的话很明显是在催龙牙分手。
“来，绫，你过来。”
乐正绫走到了龙牙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远方，那是江水的尽头，亦为苍穹的起始。
“怎么了？”乐正绫不明白，龙牙指给自己看什么。
“看江的尽头，是不是和天连在了一起。”
“是啊。”
“你知道吗？黄浦江很神奇哦。”
“神奇？”
“对，你看，龙牙指着水面，它能承载万物，包容万物，每天从它上面经过的大大小小的船有几千几万条，每天排入江中的处理水，也多达百亿吨，但江始终是江，没有变成沼泽，没有变成湖泊。”
“嗯。”
“传说黄浦江不仅吸纳污垢，也会吸纳人的夙愿，每当人有什么实现不了的愿望，都会将它葬在黄浦江底，这秘密便随着江水东去，不复存在，直到下一世轮回，愿望即成现实。”
“好神奇。”
“你再看那片天。”
“嗯。”乐正绫看过去，因为无月，所以是一片漆黑。
“苍天自有好生之德，所以日日夜夜目睹无数人都将自己的愿望交付于黄浦江，那些善良却走投无路的人，苍天都会记住他们的愿望，从江水中提出，铭刻在天殿之上，那些善良的人，终究会变为天使，永世为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