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翌日(6)

“喂，爱德华人。那个蓝背袋是你的行李吗，为什么要放那么远，就不怕丢掉吗。真重啊，你该不会是卖石头的吧。”弗朗西斯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兵正单肩背着他的大包，笑嘻嘻地朝他走来，将包随手往地上一扔。慢着！这可摔不得！话音未落，里面的少女便掉了出来。大兵脸色一变，将她的头提起。
“这是......什么？”
“长得还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变态商人。”民间传说有人贩子将年幼女孩的四肢砍断，在黑市里当做玩具出售，因为她们往往会配上很艳丽的衣裳，用来遮挡丑陋的残肢，所以黑话里将她们叫做花童偶。在无法律的城镇之外，便有这样的黑集市，干着人们难以想象的丑恶买卖。与之相比，血晶看起来还没那么吓人。
“她是我的新娘，有次集市，我看她可怜......”
“行了，我们不想听这种故事。要我说，你要真可怜她，就给她个痛快。你看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也是折磨。”

“要我说，要不让兄弟们都给他个痛快，反正你也没钱付我们，就让我们玩玩吧。无所谓吧，反正也只是个玩具，你不会是真对她有感情吧。”
“真是变态呢，克鲁格。”
“什么？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死处男！”
“我的第一次可不想给这种玩意儿，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娶，怪吓人的。”
“唔......”少女这一次睁开了眼睛，弗朗西斯看得清楚，里面那妖魅的蓝色，将她身上的暗火再度点燃。拿枪！一束细长的暗火射了出去，猛地挥了两圈，数个脑袋落地，只剩下抱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弗朗西斯。
“唔！”尽管见惯了血，他还是感到一阵不适，将早饭吐了出来。少女再次闭上双眼，身上的暗火熄灭了。暗火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而兰特尔又不在此地，刚才的两击是眼前的这个少女发出的，毫无疑问，她也是熟练的暗火使用者，和兰特尔有脱不开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