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时代变了(6)

“那，拉钩！”
“好好好～”
当天夜里，frisk来到了sans的房间里。
“所以，你来干什么？要不是papy，你已经躺在我的面包里了。”sans没好气的说，他血红的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光。
frisk轻轻一笑，走近sans。
“呐，sans，拿着它。”frisk把小刀放在sans手中。

“干嘛？”sans彻底糊涂了。
“握住它，对，握紧。”
“嗤”
frisk抓住sans的手，将刀子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现在，好了……”
“我的灵魂……交给你了……去……解放大家吧……”
frisk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sans眨了下眼：“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把我的身体拿去做……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