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贝】Circles（四）(4)

“没有！”贝拉急忙为自己辩护。“怎么会有呢！快赶紧想要让我干啥吧。”
“好好好。”
气氛一度陷入沉默，所有人都在想给她的挑战，她们仿佛真的要想不出来了。
“我要让你，”珈乐有了个主意，“对我们其中一个人表白——”
“——然后你表白的对象会通过你有多真情实感来看你有没有通过挑战。”嘉然接过了珈乐的话，还加了条规则。
贝拉用了些时间来理解她们的话后，多种情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感到迷茫，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回应。她感到沮丧，因为不止是那晚，而是自几周前的那个晚上以来她的所有努力，好像都付之一炬了。她在害怕的同时感到兴奋，她很怕她的反应，但是又急切地想知道。被贝拉缜言的那个声音似乎又在她脑海中发声了，可她听不清它在说什么，她得离近点才能听得清。它到底在说什么？
“你的努力还没有白费！”
这怎么可能没有白费？她得跟乃琳表白啊，不是吗？
“拒绝就好了！”
她怎么能拒绝她们呢？她们都跟她这么——等一下，她好像还真能拒绝，她们估计也不在意。

“但你为什么要拒绝啊？”另一个声音于她脑际回响。不知为何，这声音听起来极为熟悉。“你不是自从那天晚上一直想这么干的吗？”
确实。她内心深处想要这个——一个解脱，一个尽头，她的答案——已经很久了。她已经不想再说不了。
“那就跟另一个人表白啊！”
她还可以去跟其她人表白，现在改变主意还为时不晚。
“但那样的话，不是就没有意义了吗？”那个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她以前到底在哪听过这声音？“只有听到她的回复才有意义。”
它所言不虚。如果她跟其她人表白的话，那就跟之前一点变化没有了，她不是才决定要做出一些改变的吗？贝拉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要去跟她告白，就绝不会退却。她终于要对乃琳坦白她这几个月的感情了。她终于要打开那个箱子了。
“别这么做！”那小小的声音几乎是嘶吼道。
“去吧。”她终于想起来她在哪听过那声音了。她其实常常听到这声音，甚至可能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多的声音。因为这就是她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