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旧世界-起源-1.漆黑的雨(3)

那人拿枪的手微微颤抖。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既然你落到了我手里，那我便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子弹，还是EMP，你自己选。”
他的话撼动了它的世界，雨水和声波再次对它的身体发动了冲击。
它一个踉跄，靠在了护栏上，金属撞击重物发出的回响激荡在天台的每个角落。
“计划？什么狗屁计划这么荒唐！如果不是你们先动的手，那些事情会发生吗？你们的计划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们一个一个废掉是吗？就凭所谓的协议是吗？你们这是谋杀！”
“首先，你们不是人。其次，这次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为什么……”
它再次望向了那人。
他的瞳孔好像能把整个世界吸进去！
它沉默了。明明感觉不到杀意，明明感觉不到恨意，但是为什么他的话如此咄咄逼人？
LED灯将雨幕染上了猩红色，虚拟成像上，无数扭曲的舞者在雨滴连成的舞台上张牙舞爪，音响里不断传来地狱的呼唤声。
“……如果这就是你们一直以来想要的，那好。我自己选！”
金属撞击物体的声音伴随着护栏的破裂声撕开了雨幕。
世界上最后一位人形站到了天台的边缘。
纵身一跃。
即便是新世纪之前的百货大楼，毁掉一具新世纪的素体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