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95） 导火索（1）(5)

维克多对于酒吧中的人是新面孔，在他推门的时候他留意到全酒吧投过来的目光都是充满好奇的。他暗暗记录着每个人的面部特征，尤其是在酒客们普遍转头后的几个多打量他一刻半刻的人。这些人分散在酒吧的四角，看起来与周边人并无区别，可维克多确信，一旦出些问题，这些人能瞬息间控制整个酒吧。
“看来要找的人已经很清晰了。”维克多心中暗暗说道。他径直走到吧台前，拿出些纸币按在台上。酒保像一个路口的摄像头一样平滑的转过来。
“一杯杜松子酒。”维克多说道。
“您需要加冰块吗？”酒保的眉毛以一种近乎不可察的幅度上挑，这瞒不过身为人形的维克多。
“我不喜欢杂质。”维克多摇摇头。
“稍等。”酒保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装着金色酒液的瓶子，同时酒杯在吧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兄弟，你也喜欢杜松子酒？”一个男人自然地坐在维克多身边搭讪，维克多认出，他是角落中的几个人之一。
“是啊，听朋友说，这里是附近唯一有这种酒的地方。”维克多想到之前尤里说的话，便随口答道。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维克多注意到男人不断地看向杯底，又看向自己，便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在杯底压着张纸条，写着：五分钟后，22号巷碰头。

维克多会意地对酒保眨眨眼，对方手一挥，纸条与钞票统统被收走。男人看了眼手表，歉然笑道：“不好意思，等下要开会，失陪了。”于是走出酒吧。维克多小心地观察着酒客们，发现他们大多都有一种了然的表情，不然这会还不到正常下班的时间段，也不会集中如此多的顾客了。
盯准时间，维克多将杯中酒饮尽，迈出酒吧。此时警察刚刚赶到事故现场，隔着三百米的距离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绝望。
确认身后没人，维克多钻进22号巷，之前的男人就在巷子尽头等待自己。
黑色运动服，中等身高，中等身材，现在男人敛去酒吧里的憨厚和善，眼神中的严肃与冰冷告诉维克多这是一个精英士兵。
“代表A局，欢迎你加入行动。”男人伸出手，“叫我‘米戈’就好。”
“国安六局，‘战马’，维克多。”维克多也伸出手去握住对方。
“接下来，维克多同志，接下来的几天里，你将跟随我第二行动小队作战。具体情况稍后我会在安全屋向你说明。”
尤里也没有继续停留原地，在人群聚集起来之时，他余光扫到一个正远离人群的人影。他行动的迅捷程度不似是不乐于看热闹的居民，反而更接近训练有素的地面观察人员。一念至此，尤里便不着痕迹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