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95） 导火索（1）(4)

“真是有闲情逸致，这算入乡随俗？”山猫打趣道。
“恐怕只有维克多那副棺材脸在这儿才算是入乡随俗，该死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A局能在这鬼地方派这么多人手还维持相安无事了。”尤里翻着白眼。他当然没有清闲到去欣赏路边老人的艺术。只是他所在的位置要恰好兼顾维克多与山猫的情况，较长时间停留。而那个无人理会的老人恐怕是最好的掩饰了。
“哇哦，看看这几个司机...”尤里大笑，声音刚刚从嗓子里挤出他就意识到不妥，然后捂住嘴。
“发生什么事故了？”山猫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事故？”这句是维克多问的。
“某条狗最幸灾乐祸。”山猫回答道，微微吐了吐舌头。
“哦，老天。”尤里只当作没听到。
“所以三百米外究竟发生了什么？”维克多打断了尤里一声接一声的惊叹。
“四车相撞，从四个方向上同时开来的。彼此互不相让，于是就这样了，现在四辆车的司机在进行无差别格斗。路人们稍微有点时间的都在看热闹，没人乐意，我就好心帮他们叫了警察。”尤里嬉笑道。
“想知道后续吗？多亏了你那边的几个蠢货，现在基里科路整个被堵死了，后面十几辆车连环追尾，甚至还有一辆被袭击的BTR。”维克多听到另两个人笑得更开心了。

“我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但这种地方发生如此大规模的交通事故真的没问题？”维克多问道。
“那是交通部门要操心的问题。而且路怒症可是传统，近百年前苏联汽车行业起步阶段就已经是这样了。”
“尤其在入冬之后。想象一下一大批不装雪地胎的车辆在结冰的道路上达到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山猫补充道。
“到了当今时代还是没有任何改变？”维克多问道。
“人类唯一能从历史学到的教训，就是他们学不到任何教训。”尤里说道。
“好了，我要进去了。”在几人闲聊的时间里，维克多已经来到了基里科路24号。一扇不大的不锈钢门，牌匾上面写着Солнце（阳光）。维克多隐约听见两个刚刚离开的人谈论着几个月前新来的酒保。
酒吧内的陈设是极简单的，正门对着十几张方形双人桌。吧台横在门的左手侧，酒保个子很高，也精壮。身着黑色的西裤与马甲，内里是白色衬衫，领口有黑色的领结，标准的酒保配置。角落一台稍显陈旧的印象中播放着维克多·崔的《血液型》。
酒吧里人不少，他们大多坐在那些方形桌前，嘻嘻哈哈地聊着些什么。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什么，令这些人暂时放下生活的愁苦。可不管怎么说，没有人能在这里以外的地方如此肆无忌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