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 深受其害(3)

宋亚轩拎起地上的榔头，朝两人走去。
“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他曾这样对我和狗说过这样的话，我当然把狗杀了。而现在，”宋亚轩走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坐着，“生死由你们自己决定。”
男人撑着膝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到女人胃上，像曾经打宋亚轩那样一拳拳打在女人身上。
一直到女人腿也不再踢动，嘴也不再发出尖叫，鼻子也不再出气，男人才跪着爬到宋亚轩脚下。
“做得好。”
宋亚轩微笑着抬手在男人头上像摸狗那样爱抚了几下，然后转身从背后掏出了榔头。
“可是。。。我本就不是说话算话的主。”
一下一下，血溅起来，呈雨点状喷洒在墙上。
“都死了。”
宋亚轩转过身来，虽然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神却冷漠到让人不寒而栗。
刘耀文颤抖着合上摄像机，抬头看见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地倒在地上的严浩翔。他爬过去，脱下外衬，包在严浩翔腿上。
严浩翔嘴唇发白，说一句喘一句，他轻轻推开刘耀文给自己包扎的手。
“刘耀文。。。你后面。”
刘耀文愣神地松开手，回过头去，宋亚轩正站在他后面。他头上因紧张而撕扯到脱线的灰色布料似乎都在嘲笑刘耀文的无知与可笑。

“是你？”
“是我。”
宋亚轩从口袋里拿出唇膏擦了一下，笑着朝刘耀文走去。刘耀文就站在那里，看着他步步走来，直到他抬手欲扒开他黏在额上的头发，刘耀文才偏头躲开。
“杀了我，刘耀文。”
宋亚轩捡起地上的枪，抓起刘耀文的手，塞到他手里。
“我。。。”
刘耀文将枪推回宋亚轩手里，犹豫不定。宋亚轩看到他这个样子，冷脸偏手打在严浩翔身上。严浩翔吃痛地昏过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你疯啦！”刘耀文从宋亚轩手里枪过枪，对着宋亚轩，却始终不搬动扳机。
“杀了我，刘耀文。”
宋亚轩握住刘耀文的手，将自己腹部顶在枪口，泰然的闭上眼睛。
“宋亚轩，你别这样。”
刘耀文想要从宋亚轩手里抽出枪，却被宋亚轩攥得紧紧地，动弹不得。
“别这样宋亚轩，算我求你。”
正义和情感在刘耀文脑海中扭打撕咬在一起。
直到枪响的那一刻，一切停止。
宋亚轩板着刘耀文的手，朝自己开了一枪，子弹穿透他的胸膛，血从他乳白色的衬衫中渗出来。刘耀文从未因为犯罪分子倒在自己面前而感到过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