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同人】现实透孔——第一章「溢流实验室」§4手腕与博弈(3)

“我说了，问题的关键根本不在这儿。这种情况下，出于安全考虑，限制我的自由才是最合理的。虽然这件事情确实很玄乎，有很多问题亟待解决，但是维持稳定难道不是更重要吗？你不是社会心理学博士吗，这些你难道不应该比我更心知肚明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帮着那帮子囚禁你的人说话？”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沃陶姆恒星议会的人。你难道是想挑拨我和祖国的关系吗？你们难道是想从我们这儿把我挖过去吗？难道这才是你帮助我的真正目的吗？你难道以为我不渴求真相吗？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是的，我深爱着我所构建的科学枢纽。它是我十数年心血的结晶。我比谁都要渴求真相。我共情那些在这场灾难中失去了自己丈夫的妻子，共情那些失去了自己妻子的丈夫，共情那些失去了自己儿女的长辈，共情那些失去了自己长辈的儿女。建筑师以钢筋水泥木料砂砾为养分，以图纸铅笔思想创意为子宫，孕育出一座座伟大的桥梁和城堡。科学枢纽，全银河的心血毁于一瞬，毁于我眼前！我能不痛吗？ 我能不痛吗！

“但是，但是！科学枢纽不是我自己的，而是整个银河的！科学不是我的孩子，而是文明与智慧的孩子！！我没有资格因为多注视了它几日就擅自将它揽入怀中，我也没有资格因为多雕刻了它几笔而在坟前涕泗横流！！！”
我咽了咽口水，试图收敛情绪，继续说下去。
“要为这件事负责的不只是我，而是整个银河。大局为重，大局为重。特调委的决策是合理的。让我说句大话，难不成这起事件就是你们策划的，只是为了打击我们，只是为了拉拢我？要我说，如果真是如此，那你们可太卑鄙了。恕我无礼，但是迂腐古板也不该是能从你这个博士口中出现的词汇。”
娜帕斯博士没有回答，掏出笔记本和钢笔，写下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