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同人】现实透孔——第一章「溢流实验室」§4手腕与博弈(4)

“回答我。”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娜帕斯博士合上笔记本，起身，朝我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抱歉，葛洛伊克工程师。”
她随后坐下，又说：“实际上，我是有意说出那番不恰当的话的。一方面，我想观察你的反应，这是我作为社会心理学学者的兴趣和工作；另一方面，我想了解你对于沃陶姆恒星议会以及科学枢纽的态度。处于你这种情形的个体实例实在不可多得，因此我擅自将你当做实验对象，实在抱歉。对于你个人的政治倾向，以及沃陶姆恒星议会的行为，我并无任何偏见。我所表现的一切具有攻击性的观点，均是为了观察你的行为与心理而服务。我恳切地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行为。”

我先是蒙了一会儿，然后回道：“但愿如此。”
一阵漫长的沉默。
我首先开口：“我认为你的研究方法非常的不恰当。难道你一直是这么做的吗？”
“是的。而且这很有效。我就是这么当上社会心理学博士的。”
我心中很不是滋味。没想到，娜帕斯博士竟是如此一个怪人！竟是这样一个人，将我保释出来，向我表示善意，还要协助我解决事件！我现在或许有两个选择，要么拒绝她接下来的帮助，要么与真相失之交臂（至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我能选择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而且，我能相信她说的话吗？我能确信，她真的只是出于学术目的说出那番话的吗？若是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不得不小心。她甚至有可能将我说的话记录下来然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开。我这么想是不是太卑鄙了？可是是她逼迫我这么去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