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2)

“那个，柳德米拉小姐，你的身体没什么事了吗？”
“叫柳姐就行，别这么见外。”柳德米拉坐起来，把一对哑铃扔到一边（是真的扔），拍了拍手说：“身体没什么大碍啦，我所在的舱室没被击破，防辐射层还是很有效的。”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呢？”夏如问她。
柳德米拉有点惊讶：“嗯？我还以为你们俩想先单独住一段时间呢，怎么，难道我想错了？”
秦九或露出一脸被说中的表情，有些害羞地转过脸去。
“毕竟柳姐是我们的家人，肯定不会不管你的。”夏如说。
“‘我们’……”柳德米拉低下头，略一思考，对着秦九或说：“所以，现在小或也是我们家的人了吗？”
“一直都是——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夏如回答道。
“既然小如都这么说了，那——”柳德米拉从床上下来，对秦九或张开双手，“我现在欢迎小或来到我们家，应该还不算迟吧？”
“没事没事！我也很感谢柳姐的认可。”秦九或连忙摆摆手，同时也明白，自己算是被她接纳了。
柳德米拉凑过去，一边笑着一边使劲摸起秦九或的脑袋。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转过去对夏如说：

“啊，忘记问了，小如跟小或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高兴早了，秦九或想，原来柳德米拉只是把自己当成夏如的一般家人——虽说这也算不错。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能够一下子被常人接受为家人已经算是幸运了吧。虽然秦九或对以后人类的包容程度很有信心，但还是很感谢第一批做出尝试的人。
“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夏如似乎有些犹豫地回答。
“可是，一般来说，合作伙伴不会住在一起吧？”柳德米拉对此表示怀疑。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像是看穿某件事情的得意。
“我还没有想过这个。”夏如老实地回答，看了看身边的秦九或，“后面我们会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要快点考虑啊，不然关系可能就变了。”柳德米拉半开玩笑地说完，取过一边的哑铃重新躺下：“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吧，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两个人可要好好处处。”
“我会安排好的。”
“……小如不会安排一堆工作吧。”举哑铃的动作停下，柳德米拉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嗯，应该会的。”
像是感到无奈一般叹了口气，柳德米拉摆摆握着哑铃的手说：“总之，早点回去吧。”然后，她看向秦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