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者记录》第4章·晋升(5)

快乐总会被嫉妒，那样年纪的人怎么会懂？
酒杯碰撞，昂贵的暗红色液体打着转，映出朱瑞至的脸庞。
包间门被打开，朱瑞至一眼看清来者，原来是分局门卫小张，随意地招呼：“来来来，这边坐。”
小张摇头拒绝：“不了，局长让我传句话。你要的人准备好了，明天九点前到局里。”
于是朱瑞至胡乱抹抹脸，招呼习月一起，两人牵着手将挽留之声抛于脑后。
包间里灯光仍闪烁，倾倒的高脚杯从桌上滚落，杯中液体渗进地毯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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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昏至天明，许弈觉从容不迫地整理好衣服，洗漱完后随便吃了点早饭，步行前往分局。
抵达分局后未遭任何阻拦，自称“小张”的门卫问过许弈觉名字后当即放行。
按韩吾所言找到204间，凝望“局长办公室”标牌片刻后敲敲门，得到“请进”的回复方推门而入。

仅管想尽量表现地礼貌些，可刚进门他的注意力就控制不住被桌上淡蓝晶簇吸引，准备说的话全卡在喉里。
“它确实漂亮，我引以为傲”办公桌对面朱瑞召平静地说，嗓音与昨天广播一致“许弈觉……对吧？你的搭档在隔壁……我儿子会负责你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像在“湖”中，现实里朱瑞召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口气说不了多少话。
足足缓了半分钟才继续：“对了，他有个女朋友一直跟在身边……就这样，去吧。”
谈话到此为止，许弈觉并未询问自己受特殊待遇的理由，默默离开了办公室。
待他走后朱瑞召以指关节敲击“湖”，低声自言自语。
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部长既让我照看又叮嘱别多问，连我这把老骨头都忍不住好奇啊。
“湖”，你可知晓答案？
局长办公室隔壁是间会议室，许弈觉刚迈进房间就看到一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