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蝉(6)
维克托轻蹭去他眼角那一抹泪痕,又一次吻了下去,却是温柔的试探,勇利慢慢把手勾上了脖颈,黑暗里他却迷糊地暼见维克托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我发觉维克托没有回答,只是(“付费内容”)
(七)
醒来时勇利动了动手指,昨晚实在是太荒唐了…
刚起来,床头有一张纸,你走吧…
他身体一僵,又觉得没那么简单,只是,这房子里确实没人…
他整理了一下,刚下床腿一软,又跌坐在床上,真是个混蛋! 勇利又气又无奈,他慢慢撑着爬起来,又不知为何走近了画室,维克托经常坐在这个地方画,他拉开了一条缝,忽然几幅画从窗帘后滑落,勇利呼吸一滞,全部都是自己,但大多都是笑
“你为什么不喜欢光?” 偶然一次勇利问起
“太远了…” 他看了一会自顾自道
可明明就是这样一个身处黑暗的人,他眼里的光,却比外面任何一个,都温柔…
他赶紧把画又放回原处。
维克托回来已经是深夜了,勇利应该已经走了… 维克托拿着玫瑰放进了画室里,昨天的玫瑰已经凋谢,他默不作声换了一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到底为什么…好像也说不清
那是几年前,大学里偶然暼见他路过,长发披肩,镜片下的眼眸温柔,像极了完美的艺术品…
当晚就梦见了他,手捧着玫瑰,站在光下,可自己没有走去…
后来那颗种子疯狂生长,最后在听说他订婚时占据了整个心里,要得到他。
维克托拿起先前的画,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下
“还是短发适合他…”
“那不然你给我剪了?”
恍惚之间,勇利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剪刀,他走进拢了拢头发
“你还没走?” 维克托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你说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呢?”
也不知为什么,勇利顺着那宽大的领口看进去,雪白的脖颈后面纹了一朵玫瑰,忽然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这么喜欢玫瑰?” 他嘟囔了一声
“嗯…” 没想到维克托听见了,他笑道“还开始剪吧?!”
最后一晚,在睡着前,他忽然感受到身后的人抱着的手又紧了,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侧
“早点走吧…”
(八)
勇利一大早就走了,临走前看着他熟睡的脸,不知作何反应,经过那个村子后,前面就是原来生活的地方,勇利忽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留恋,只是自己那个家多半已经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