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蝉(4)

“好看？” 
勇利收回了目光，发现维克托根本就没在看自己，也就糊弄着过去了
“你有种花吗？” 
“没有…” 
勇利盯着画板的背后，或许…还能出得去。
基本上隔两天维克托就会出去，勇利计划着先找个东西开锁，不，或许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
也不知是因为勇利没有爪牙的样子让维克托放松警惕了还是别的，两人看着老电影，忽然维克托拽起了铁链，勇利一愣，咔哒一声维克托解开了铁链
“你喜欢猫吗？” 
勇利不知怎么去回答，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因为猫温顺？” 
维克托倒是来了些兴致，撑着头看着勇利
“也不全是，有时候能给人一种…不远不近的感觉…” 勇利盯着某处呆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喜欢女装？” 
勇利沉默了一下，明知故问… 他明明已经查的比谁都清楚，而自己却只像是他圈养的宠物，对他的一切都宛如隔着浓厚的雾
“我不喜欢。” 勇利动了动唇
“既然不喜欢又何必强求？” 维克托的声音在不远处，勇利一愣，转过头正对上那双眼眸，冰蓝色的眸子像是相隔万里，而此刻却连呼吸都暧昧的融化在唇齿间，他被死死扣住了脑袋，他无路可退只有呜咽着抓着面前人的衣服，维克托像是撕咬一般亲吻着，在意识模糊前，勇利听见维克托不冷不淡的话

“我可不喜欢猫…” 
（五）
勇利也曾想过，为什么还没有人找来…
忽然他也开始羡慕起窗外的麻雀，至少还能呼吸着屋外的空气，他从前有段时间也是如此，父母离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你怨我，我怨你，最后谁也没争出个输赢，借着不要影响孩子的名义把勇利扔屋里去，但声音却闹得整个家不得安宁…
“勇利，妈对不起你…” 
勇利眨了下眼，脑海里女人的模样模糊而又扭曲，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对不起，他甚至忘了当时自己的回应，记住的唯有窗外的积雪不知什么时候盖满了整个院子，母亲离开了…
“勇利，只能再委屈你了…” 
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笑的温柔，他蹲下揉了揉勇利的头，明明原配妻子才离开没几年，又来了一个继母。
“勇利，爸爸…” 他似乎难以启齿，但一旁的女人已经嘲讽着开口了，“不就是联姻…” 
“我…” 
勇利的话语梗在了喉咙里，他面对着父亲像是祈求又像是痛苦的眼神，他手又一次拽紧，最后无力地垂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