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双向狙击4(4)

“那这种死法很浪漫啊，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中原中也笑了一声，“那家伙大概会很高兴吧。”
森鸥外也笑起来，“完全没法不赞同啊，那就祝你们好运吧。”“还要麻烦首领一件事。”“请说。”“不要告诉红叶大姐还有他。”“嗯，知道了。但是很抱歉，刚刚红叶就在旁边，她都知道了。”
中原中也愣住了，红叶对他来说就像亲人那样，他实在是不想让她担心。
电话那头传来一点杂音，紧接着，红叶的声音响起来，“中也，告诉妾身，那个人是不是太宰治。”“……是。”中原中也没法对红叶大姐撒谎。“可是我……”“别说了。”尾崎红叶打断了他。
半晌，中原中也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他任由滚烫的泪珠落进散发里。
其实红叶大姐说的很对。中原中也无声地哭着，心里像有一把小刀，来回切割着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尾崎红叶知道这件事后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

中原中也，你疯了。
他躺在床上，几乎要哭晕过去，在日落时分沉沉睡去，像一只安静的小猫蜷缩起来。
几乎在中原中也挂断电话的同时，森鸥外接到了太宰治的电话。
真是默契啊。森鸥外想。
“森先生，这几天我已经和大姐交接了工作，最后这几天，我大概……不会来Mafia了。”“嗯。”“森先生还是告诉中也了吧。”“太宰君料事如神啊，的确。”森鸥外笑着站起来，打开了太宰治办公室的窗帘。太宰治的办公室没有人生活过的气息，所有东西上都蒙了一层灰。太宰治从来没有来过自己的办公室，每一次，做什么都是在中原中也的办公室里。
“为什么。”“中也君也和太宰君得了一样的病。”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森鸥外安静地等待回话。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太宰治故作没心没肺的说，每个字都像把本就鲜血淋漓的心肝再拉出来凌迟一次，“中也爱的又不是我，森先生告诉我这个，是要我死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