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故事 22(3)

刘耀文把糖纸攥在手心，感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我救不了你。。。救不了你。”
刘耀文踉踉跄跄走到便利店里买了三瓶酒，一个人边走边喝，酩酊大醉。他走到宋亚轩的家里，看到楼上的灯是关着的。跑去敲门，也没有人应，于是又跑到百乐门去找他。
打开大门，宋亚轩在上面唱歌，刘耀文就站在下面骂。
“什么狗屁，都是负心的，没一个好东西！”他把酒瓶摔烂在地上，也溃烂在宋亚轩心里。
百乐门的妈妈一歪一扭的操着上海音骂刘耀文“小杂种”。刘耀文不耐烦地丢了些钱在地上，妈妈笑着跪下去捡起来，让刘耀文随便选自己想要的姑娘。
“我要他！”刘耀文扶着妈妈的肩，脑袋昏昏沉沉地眯着眼睛，指着台上唱歌的宋亚轩。
“小少爷眼光真好，他可是我们这的名牌呢。”刘耀文点了点头，从包里又掏出些钱塞在妈妈手里，步履不稳地向宋亚轩走去，留妈妈一人在后面傻笑着数钱。
“跟我走吧，啊？”刘耀文勾着宋亚轩的肩，把宋亚轩拉到台下，穿的花花绿绿的姑娘立马补充空缺的舞台。
“你醉了。”宋亚轩脱去表演服随意放在空着的凳子上，拉着刘耀文走出去。

“我没有。”刘耀文甩开宋亚轩扶着自己的手，歪歪扭扭在前面走，宋亚轩在后面步步跟，生怕刘耀文磕着摔着。
“我们回家吧？刘耀文？”
“回家？”，刘耀文欣喜地转头赖在宋亚轩身上，惹了宋亚轩一身的酒气。他撒娇般地蹭了蹭宋亚轩的脖子，小声说：“好啊，我们悄悄回家。别被我妈妈看见了哦。”
他笑着笑着，又哭起来，不断地跟宋亚轩说自己没家了。
“我，喜欢学医，他们非要我学商，不知道那个商有什么好。”
刘耀文扶着宋亚轩干呕了一会，抬起手背摸一把嘴巴，继续说到，“我的病人，就死在我的面前，我却无能为力。还有他。”
刘耀文停下脚步，瘪着嘴，扶住宋亚轩的脑袋，望向他悲恸的眼睛。他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
“还有他。我那么喜欢他，可是他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我就要离开啦，他居然也怪我。谁都可以曲解我，他怎么能不理解我呢？我真的好伤心呜呜呜真的。。。呕”
刘耀文挂在宋亚轩身上，头靠着宋亚轩肩，吐了宋亚轩一整背。呕吐物打湿了宋亚轩的衣服，粘在宋亚轩背上，宋亚轩觉得很难受。不是身上，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