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系列（芽衣篇） 破晓之霆，凝为细雨（大结局）(12)

“我的力量早已大不如前了，不然也不至于靠夺舍来活着。”雷之律者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不然，有一副自己的躯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没有雷电的力量，也一样是我梦寐以求上万年的事。”
“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帮你尽快找个新躯体的原因之一么？”
“用不上了，这会是我的最后一具凭依之躯了。”雷之律者血红色的眼睛仔细打量着芽衣......或者说“她”的手臂，笑了笑，“真不错。”
“你......”我顿时血气上涌，“你是真的不打算走就住这里了吗？躯体的事情好商量，我可没说我不干......哎呀！”
“闭嘴，吵吵闹闹的真烦人。”捆住我的雷电绳索突然传过来一阵电流，噼啪一下让我浑身上下都麻了，“要是之前我的力量够强我完全可以彻底吞噬她的意识，抢过来就好了，我至于来听你那完全不顶用的废话？”
“那你......你的意思难道是......”
“这是我的最后一丝意识了。”她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对律者来说，肉体陨灭其实压根不算什么，意识溃散对律者来说才是真正的......”

“死亡。”
“你......你又没有被弑神之枪打过，怎么可能会死？”我疑惑地问道，“空之律者也只是暂时被压制了而已，你又遇见过什么？”
“我可没骗你哦，律者意识与人类意识共存一体终归是要冲突的，强行并存只会导致一个吞噬另一个的结果————当然，一般都是以律者意识的胜利告终，但是如果是帮助人类强行变成律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你放弃了争夺身体的主导权，而是拿出自己的权能帮芽衣成为了下一代律者？”
“差不多的意思。”她点点头，“我的力量已经大部分都交给了她，甚至她还开发出了原先的我从没有用过的能力。我的意识强弱和权能的存续多少直接相关，因此我的意识也只剩下这微弱的一丝，除了我觉得好玩的最后一点点权能还不舍得给她之外，她基本已经是个完全体的雷之律者了————只不过照样是个菜鸟，玩的比我当初差远了。”
“你这可是自己暴露弱点啊，你就不怕......嗝啊啊啊......”
我挣扎着站起身，结果一通电流又把我电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