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与它》第五章：假如我不能归来(2)(7)

“很痛苦吧。”
列夫将尤丽娜抱到怀中，这不是幻术诡计。这具身体的温暖，虽然从未体会，但是却不可置伪。
“但是不要像我一样，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伊丽娜在他的怀中痛哭流涕，将十年来的怨恨和委屈发泄出来。
为什么偏偏是我遭罪？为什么却偏偏让我活了下来？为了现在无法复仇？
为什么坏人永远都杀不死！为什么好人永远都要遭到迫害？
告诉我啊！
作为“父亲”，列夫也亦无言以对，过去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有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人类的、国家的、社会的、家庭的、个人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最合理的安排，他们既然存在，就不不该被推倒。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懵懂无知，以为泰拉就是我们全部的世界，人类为了能使用源石，必须要一部分人去承受发展的痛苦，为了祖国的繁荣，必须要舍弃个人的利益。
但是我很庆幸，能在十年之后再见到了你。
“我的武器，能还给我吗？”
我用将斩火夺了下来。

转身，面对身后的米哈伊尔。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难道不想永生不死了吗？”
“和你们这群鬼东西呆十年，我真是忍够了！”
尖啸从空间的各个角落喷发，似乎源石生命想要阻止他破坏自己宝贵的玩具。
“永远！别想！再见！”
我将斩火刺入米哈伊尔的心脏，从刃尖直至刀柄。
米哈伊尔发出刺耳的尖嚎，他身后，这具身体历史上无数的宿主亦发出尖嚎，贯穿人类直诞生开始，就对永生不死和绝对力量的丑陋追求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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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只需要杀掉我就行了。”
十字架破裂，空间坍塌，完整的地面成为浮岛。
列夫抓住尤丽娜的肩膀，将她推了下去，跌落于无尽虚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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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尤丽娜——也就是尤莉安娜，在杀死了大地恶魔，成为了大地恶魔，沉入于大海之中。”
天火终于在大图书馆的漫漫文海之中，找到了完整的抄本，并且解读了故事的后半段。在视频会议里大声读了出来。
“看上去这像是一个凝视深渊坠入深渊的故事。总之是一个悲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