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19(2)

“嗯。冒昧问一下，您的爱人也是女性吗？”
“嗯。我们认识快8年了。”
“好。她见过你的父母吗？”
羽毛的这一句话好像点到了杨曦滢，“抱歉警官，我的父母在我中学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不好意思，点到了你的伤疤。”
“没事，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团团从门缝里看着病床上的杨曦滢，和之前的她简直不是一个人。
“看什么呢？”哈记在后面拍了一下团团。
“没什么，我就看看，感觉我之前遇到的杨曦滢不一样。”
“多多少少有点变，她现在这样正常。”哈记搂住团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团团也顺着哈记，向他的肩膀靠了靠。
“小白，你也来。”
“你可以去阎王殿报道了。”小白一脚踢开了路，偷偷跑到团团旁边。“开心吗？”
“嗯？”
“你旁边呀~~”小白戳了戳团团的腰。
“你再不走，我就要....”
“你能怎么办？”小白的语气里有些挑逗，但现在羽毛还在病房里，不能发出多大动静吵到他们。

“团团，你们进来吧。”羽毛在病房里把外面的几人叫了进来。
“羽毛，我们在这不会....”
“没事，我问过杨小姐了。阿神过来。”羽毛一只手合上笔记本，另一只手伸到阿神面前。
“嗯？”
“嗯什么嗯？方可宁的资料。”
“哦哦哦。”阿神把手机递给羽毛。
“以后要听指令，不要擅作主张。”羽毛看了一眼阿神，那一眼阿神感到了羽毛的无奈，但又夹杂着一些温柔。
“是。”
“方可宁比你小一岁？”羽毛看着资料，把本子递给了阿神，点了点上面，示意让他记录。
“嗯，我小学留了一级。因为家里没钱了。”
“嗯，之后你的学费都有方可宁偷偷垫着的？”羽毛看着杨曦滢和方可宁的学历，杨曦滢上完初中，因为犯罪进了牢子。方可宁还在继续读书，
“杨小姐，您出狱的时候也是方小姐去接您的吗？”
“是的。”
羽毛仔细对比着两人的资料，看了有半个小时，才把手机还给阿神。“团团、哈记，你们看着杨小姐。我们要去请方小姐母女来一趟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