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一日——山中心——明日方舟Arknights同人(2)

“极境先生，使用实验台的时候，要注意脚下。”
山这么说着，而地板上一道长呲而过的水迹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而蒸馏瓶里还未沸腾的钴蓝色溶液解释了极境的动因。杜玛从消毒柜里端出一摞耐热塑料制成的碗，虽说让孩子们就这餐盒吃也没问题，但用碗的话，他们会高兴点。棘刺帮忙把勺子拿出，然后将餐盒打开，杜玛依着每个孩子的饮食习惯，把饭菜分放好，由山送到床上的孩子们手里。
“杯子开花了。”
一个乌萨斯男孩鼓着嘴，咀着饭菜，左手拿的木勺指向极境，对方放入制冷柜的玻璃容器里，一朵澈蓝色的晶体花正一点点在溶液里向上旋转着绽开，其他的孩子看见后，也瞪着眼等极境把它从制冷柜里拿出来。
“她会结果吗？”
碗里是猪肉脍和炒西蓝花的女孩向床边正倾温水准备泡冲剂的山问道。山手里的药粉抖了抖，好在没洒出杯子，他用勺子搅拌，让水变成象征苦涩的黄褐色，回答说：
“会的，但她也许不想结果。”
“为什么？”
孩子喜欢追问，尤其是前一个问题的回答并不能满足他们时，另外，山的回答的确不够好，或者说不够合适。
“因为，地方太小了，结出来的话会放不下。”

山的脸上露出点点笑容，试着让孩子信服。
“让她换个地方，拿出来呀。”
“这样……吗？”
山迟疑地笑着。杜玛端着一个餐盒，戳了戳山的后备，待他回头后，意指向也在吃早饭的棘刺和极境。
“安东尼，待会我来让孩子们吃饭，你先吃早餐吧。”
应该提一句：医疗部原本是禁止外带食品进入的，但因为医疗人员常不能抽身以及部分病人卧床难以去餐厅，后来又放开规定，允许了上述情形下带入食品。所以山原是打算过会再回餐厅吃早餐的，毕竟他既不是病人，也不是医生。
“这样好吗？”
山没接过杜玛手里的餐盒，而是稍显疑虑地发问。正从棘刺盒里夹走鲜西红柿切块的极境听见他的话，比着没问题的手势后又在空中画了个“k”的字符再两臂交路地做了一个“x”，最后左手握紧放在膝盖上。按照博士的说法，这串动作的意思是：凯尔希医生不在，怎么做都没问题，只要不闹太大乱子。
大概，是这样吧。山很快地吃完了盒饭。
而杜玛给孩子们各自配好药品后，才坐回实验台边开始吃半冷的餐盒。极境和棘刺收拾去点燃的酒精灯，两个已经吃完的孩子正在传看被封在透明塑胶瓶里的花朵。山伸手接住吭铛掉出台面的的勺子，又站起身去收吃完或不想再吃的孩子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