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一日——山中心——明日方舟Arknights同人(5)

“还好，就是边叶在发黄。”
炎客抖下壶嘴上的水珠，把它放回花架，活动几下手腕，弯腰俯在绣球花上面，用手指点了点叶片上的垂聚的水滴。
“加点化肥，那种……复合肥。”
炎客敲了下脑袋指向棚屋，波登可听声抬头愣着眨了眨眼睛，把筒铲里的土盖在种籽上。
“复合肥的话，要注意量，一周最好施两次，每次别过一指勺。”
调香师提着水管，走过这两个闲待着的男人，滴灌般地向波登可填好土植下种的软塑盆中施水。她看着黑土以松散的结构将水洗透，小晶矿石子在水涤后反射着日光。
“花一次吃得很少。安东尼先生，不要把她放在太潮湿的地方。”
波登可将颗粒状的复合肥倾进一个旋口瓶，递给山。
“欸，好的，谢谢。”
山接过旋口瓶道谢着，握在掌心里。炎客两手踹在裤兜，大拇指在外，扭身朝舰桥走。
“炎客打算去训练室吗？”
山注意到炎客的指关节自然地有所屈起，显现出握刀柄的势态。
“下午才去，我去找老朋友，怎么，想要个陪练。”
炎客顿了一脚，抽出手过肩地挥了两挥，作否定状回答到。

“不，我习惯了下午训练。”
“好吧，下午见。记得叫那个疯子吃饭。”
炎客转入走廊后消失，调香师用水管冲去地面上散落的几点土壤，让泥水流入一旁的排水沟——清流要是望见大概会说浪费。调香师想起山前次帮忙给大棚那边的草莓苗浇水，结果因为水径流量太大被正好在给排水沟做污染物标量检测的清流抓到，好在山态度良好，清流也态度软，只是交流了几句。
“莱娜小姐，”
许久之后，山合上书站起身，看眼腕表后向调香师询问道，
“请问苗圃里有种植安息香吗？”
调香师剪下增生出来的绿蔷薇枝，看了眼切口，
“安息香一般是草药种植业的作物，把它作为观赏草的人不多。如果你是用来焚香助眠，我倒是有些平品，平时用来添在香薰里，量不是很多。你要吗？”
“哦——不，”山沉思片刻，“嗯，谢谢您，莱娜小姐。让博士安心睡觉的方法还有很多。”
“博士啊。”调香师笑起来，捡起一枝较长的绿蔷薇，举到眼前仔细看后，插入炎客搁在花架上还剩有水的长嘴壶，“有时也和个孩子一样。”
山同样笑起来，谁都有孩子的一面，博士只是恰好多了点，又恰好不能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