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说】潜·望(7)

都市传说？朝圣之地？
我揉了揉太阳穴，都市传说都冒出来了。不过，我突然想到那个Up主“二月”，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做过和我一样的梦。
“林警官，我有一个线索，不如你陪我去走一趟？”
很凑巧，二月也在临江市。一小时后，我们到了二月的家里，房间不大，但是十分整洁。
“您就是二月，对吧？我是林勇，警察。”林警官很顺手地掏出警察证，展示给二月看。
虽然我早就在软件上告知二月我们的来意，但看得出来，他仍旧有些紧张。
“对，没错。”二月示意我们坐下，便起身给我们倒水。
接过热水，我开始询问二月有关“朝圣”和梦境的事。
出乎我的意料，他并不记得自己做过类似的梦，也没有听说过“朝圣”，只是隐约记得好像在直播的时候有观众曾经提到过这个都市传说。
“那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比如突然食欲大涨，点了十几份外卖；或者突然想收集零钱？”林警官打算从案件死者的另一个共通点出发，试图找到点线索。

“没有吧……”二月愣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硬要说的话，也有。”二月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昨天中午，我睡了一觉起来，就发现突然多了好多粉丝。之前我连一万粉都不到，但昨天午觉醒来之后，被粉丝私信提示我才发现自己火了，一下到了十万粉。所以我晚上匆匆录制了一份露脸视频。”
昨天午睡醒来之后突然涨粉？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林警官，假如，我是说假如。”离开二月家，我对一旁的林警官说出了我的猜测，“假如这个‘朝圣’之地真的存在，并且真的能实现愿望，那这些人死亡前的怪异举动就有了共通点。”
林勇停下脚步，掏出烟，示意我继续说下去，看得出来，他也有了类似的猜测。
“把死者生前的怪异举动看作愿望，是否可以理解为他们在实现愿望后就会自杀？比如那个超市收银员，可能许了有关金钱的愿望；那个陈诚的愿望应该和游戏有关；二月的愿望应该就是涨粉，所以一觉醒来之后就多了几万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