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二十七章（USSR）——杯中影（上）(4)

“他什么也不需要，安心坐在你该做的位子上就好。”苏晓曦又一次用枪顶在维克托莉娅的太阳穴上，“否则你就跟你的小女儿一样睡一会儿，这也可以。”
维克托莉娅眼见着黑色的危险枪口，只能又一次别过头，不再看这个让自己觉得恶心的女人。
“吐真剂……估计过一会儿……我的语言能力就会恢复正常，不会像现在……现在这样磕磕绊绊，但我也许……也许什么都会说，甚至……甚至把我们一周行多少房事都说出去。”齐瑾已经逐渐恢复了往常的说话能力，但他很清楚，这是噩梦的开始，“一会儿他们就会进行讯问……无论我说出什么，你都只能坐在这里，最多按照他们的指示做，不要轻举妄动……他们在拿不到有力的证据以前，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明白！我明白了！”维克托莉娅看着不断冒出汗水的齐瑾，既难过又担心。
她与齐瑾结婚多年，知道齐瑾在交谈中非常讲究礼仪，正常的他是不可能随口说出“房事”这种羞耻的个人隐私词语的，他的意志已经明显地松垮了。但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拼命点头，刻意纠正是没用的，除非等待药效过去，他才能恢复正常。
齐瑾的意识已经彻底放松，仿佛浸泡在波浪柔和的海水里。在吐真剂强行调取的支离破碎的回忆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脑海中出现的各种想法，然后……组成故事，说出来，无论真实或虚假。

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稍有不慎，自己和家人就会一同落入地狱。
“好了，按照‘医嘱’，现在应该到时间了。”马西诺夫斯基看了一眼腕表，点点头，“对面的同志，请您说出自己的名字。”
“是……指我？”齐瑾抬起头，“齐瑾。局长你不需要问这么明知故问的问题。”
维克托莉娅紧张地盯着齐瑾，不时快速瞟上对面的几人一眼。
“那好，我们想知道你今天上午的行程。”抢在马西诺夫斯基之前，齐瑾的老熟人康斯坦丁说话了，“根据我们的调查，今天上午你本应该是上班。但你告知你的秘书莫托洛娃同志十点钟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借此离开了远东局。”
“我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要给我的女儿买一款积木，限量版的。她吵着……要了很久。”齐瑾双目有些失神，“呼……那款积木以我的人脉不难搞到，所以我麻烦别人用我的信用卡，帮我购买了一套，到货之后就提醒我。今天上午那个人已经买到了，由于他要上班，他便带到了他上班的地方——就是哈巴罗夫斯克剧院附近的那个‘变色龙’服装店——通知我过去拿。上午没有任何例行安排，我才请假离开办公室的，并且拜托莫托洛娃……如果有临时的安排，比如紧急会议，就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