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世界(第十章)(4)

“很爽，”蒙太格苦笑了一下，“你应该试试的。”
“试过了。”比尔瞥了他一眼，“听说你生气了？”
“假如你遇到了伤害你妻子的家伙，你也会的。”蒙太格拿出一根烟，“你从谁那里知道的？”
“我还以为你戒烟了，”比尔用衣服擦亮火柴，“‘黑耳’，他说的倒挺痛快的——那是我们在答应案件结束后可以放他走以后。”
“嗯哼，”蒙太格吐出一口烟，“终点站？”
“是的。”
“明天抓布里斯吗？”蒙太格问。
“是的。”
“我可等不乃用热铁在那婊子的睾.丸烙个东西了。”——那语气像是在说你还好吗一样。
“我知道你会的，”比尔说，“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自然清楚，”蒙太格露出了微笑，“那就得麻烦你了。”
比尔笑了。
第二天，主教宅邸。
布里斯听到门铃声，从二楼的卧室走了下来。前天那个男孩真不错，果然七、八岁的孩子是最棒的，他想。他走到门前，打开门。
“呀，布鲁克探长，好久不——”

布鲁克一拳把他打到在地上，又把他拉起来。
“你——”
“闭嘴，蠢货。”又是一拳。
“你到底要——”
“请您去A.A.谈谈，伙计，”布鲁克咧嘴狞笑，“好好谈谈。”
布里斯面露恐惧。
审讯室外。
“看到他的脸变成这样，我很高兴。”汉斯说。
“是的，但如果他继续这样什么都不说我们都不会高兴的。”詹姆斯一过摸着断尾一边说。
是的，布里斯已经进审讯室一个多小时，可他除了嚷着叫律师以及控诉布鲁克以外一个字都没说。
而蒙太格已经失去了耐心。
“主教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关于亨德里安·布莱德的事了？”蒙太格笑着问，尽管笑容很虚伪，“而不是让你继续叫律师了？”
“那是谁？”布里斯靠在椅背上问。
“亨德里安·布里斯，你的打手”，艾比拿出自己的笔记，“据他的说法，三年前，你派他和他的手下执行了对华盛顿A.A.总部的炸弹袭击，还有去年的——”
“一派胡言，小姐，”布里斯笑了，“他说了，你们就相信了？你们A.A.不一直号称自己是严谨的吗？现在看起来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