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世界(第十章)(2)

“跪下！”他照做了。
你叫亨德里亚·布莱德，黑耳的亨德里安之弟，红发的夏尔巴之子，是不是？”汉斯问。
“什么“黑耳”，什么布莱德？”我不认识！”
汉斯举枪，一甩，如果掌㧽一样打在他脸上，使他断了几颗牙。
“黑耳的亨德里安！”汉斯揪着他的耳朵大吼。
“是，是的，先生。”亨德利亚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的兄长，在那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汉斯见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但他感到这小子在发抖，流鼻涕。然后，他突然想到线人的一句话：“那个没胎记的小子还来我这买了一包冰毒。”那个狼头人(狼疫康复者都这样)是这么说的。
“嘿，小子，你抽啥？”汉斯装出一幅温和的样子。
夏尔巴之子沉默了。
“听着，孩子，我这里有一些贵金属，”汉斯说着抖了抖自己的子弹袋子，“里面的东西够买可以抽死你的东西了。”
亨德里亚眼睛一凉。
“你想要，对吗？”汉斯轻蔑的笑了，“你哥在那儿？”

“在和教会大主教布里斯见面。”
汉斯一下子呆住了。克莱门斯·布里斯与基尔·布莱拉是南区加塔尔教的左右主教。
“为什么？”
“我哥说是谈生意。去年九月二十号他也去了查尔斯顿。”
时间正好吻合。
“先生，”那瘾君子问，“我能得到我的贵金属了吗？”
“是的，”咻——咻——，“铅。”
汉斯收好枪，拿出电话。
这天晩上，亨德里安回到了旅馆。他觉得今天有点奇怪，因为旅馆里好像一个人也没有，前台的那个老婊子也不在。他走上楼去，拿出钥匙，打开门。
“亨德里亚，你要的——”
坐在床上的人不是他的弟弟，是一个穿着蓝色风衣的亚洲人。
“你好呀，先生。”这个亚洲人笑了——而且藏着杀气与恨意。
亨德里安拔出一把枪开始射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不到一秒就拔出了枪并开火。
六发.45英寸弹头打了出去，却没有一发打中。
因为亚洲人不知从那里拔出来两把刀，劈开了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