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世界(第九章)(4)

“但你们还是不能参与。”莱恩说。
“为什么？”蒙太格压下怒火问。
“万一观察者暴露出那事来了呢？”莱恩说，“要知道，万一计划暴露了——”
“闭嘴吧，懦夫，你的父亲为你而感到耻辱！”比尔吼了一句。莱恩呆住了。
“民众游行，你怕这个干嘛？不能镇压吗？到底是生命重要还是你的官位重要？嗯？查明案件直相还担心这担心那的？你个懦夫，你已经忘记了你父亲的脸！”
莱恩不知如何回答。
“别担心，孩子，蒙太格拍了拍他，“我们也有观察者的把柄。”
“什么？”莱恩问？
蒙太格讲述着，这期间，他在想一件事是否办妥了。
在翌日中午，布鲁克在中央公园看着《新华盛顿日报》的新闻头条。
狼人社区杀人案凶手在与警方搏斗中引燃煤气罐与两名警官冋归于尽
是的，A.A.真的用四个死刑犯的尸体和煤气罐在一间仓库里制造了此事。
是的，人们相信了，因为人们从来只相信自己想要的“真相”。不是吗？
在他面前，一堆人痛打这两具尸体——所谓的凶手。

那两个年轻人犯了大错，但只是被利用了。让他们在A.A.工作以赎罪吧。
布鲁克看着面前的景象，笑了。
不论什么种族，到头来都是如此，不是吗？
一直如此。
海德还在医院时，俾斯麦来到了铁血的宿舍。
没多少人，U-556不在、欧根不在——也许是因为刚才在街上比尔杀了人吧。
俾斯麦走到五楼，站在她们的房间前。
门虚掩着，没关。兴许胜利来过？
她轻轻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声音让坐在桌子上的、留着银白色短发的女人缓缓转过头来。当她看见自己时，眼前一亮。
两人心中都涌起了酸楚的感觉，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
两人都沉默着。
最终，她的妹妹开口了。
“姐，你这几天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