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世界(第九章)(3)

他的长相有点欧洲人的样子，而且他的眼睛——他的蓝色眼睛——与某人很像。具体是谁，海德也说不清。
而且，他还长了兽耳，与他发色一样的黑兽耳。
你关心这个干嘛？海德想。别被打扰了。
他又看了看袭击者。他的刀很特殊，要不然是无法斩断舰装的，而且他腰间的枪……
天哪。
和比尔的一样。
观察者。
他的枪柄是雕花的胡桃木，其中一把雕了一个十字架，另一把上是一个“BAD”。
还有，脖子上的刺青。
线索，拿到了。
几个小时后，西区，观察者总部。
比尔和蒙太格站在大厅的前台边。他们的脚踏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巨大的落地窗投下的光如同碎金一般——已经黄昏了。
前台后的墙上是几个烫金字——从根源上解决问题。A.A.的宗旨，很有用的话。
比尔和蒙太格在问过前台后便走向了电梯，期间有人向比尔和蒙太格问好，甚至有人请了蒙太格一杯咖啡，然后他把咖啡塞到了比尔手里。“我不喝这玩意。”蒙太格说。

在电梯里，两人便用心灵快速交流了一下海德的情报和观察者占据港区而又不破案的原因——那很简单，那帮家伙想吸收那些技术，而且想把这地方作为“人形舰船”计划参与国的把柄。两人都笑了。这违背了观察者的初衷，不是吗？但在很久以前，旧观察者便被杀死了大半。一个叛逃的公爵干的。
第七十五层。
这个房间很扑素，没什么装饰，只有黑地毯、办公桌、文件柜、沙发、落地窗和A.A.的上一任局长老卡格·莱恩的画像。
卡格·莱恩坐在沙发上，看着比尔和蒙太格——他父亲的两个老部下。同样也经常给他惹事。
“比尔，你又干了什么？”莱恩喝了一口红茶。
“杀了一个渣滓。”
“你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莱恩的语气变得愤怒，“那些家伙——”
“——会暴露秘密。对，我们当然知道。”蒙太格说，“可你知道那些家伙是什么人嘛？”
莱恩皱了一下眉头。
“他们的脖子上有‘斧和笛’”
莱恩一震。
“还记得你的父亲吗？老莱恩。他也是被这帮人杀死的。只不过之后多了感染者和义军之后，事情的进展慢了很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