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二十六章（USSR）——弦上箭(2)

“好吧。”齐瑾苦笑，“虽说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会配合的。”
“谁知道您心里是否清楚发生的事情呢齐副处长？对我们而言，伪装可谓是最轻松的事情，甚至上一秒我们还是战友把酒言欢，下一秒也许就会变成敌人拔枪相向。”卡普什金的语气严厉中带着些许悲伤，“我遇到过一次……我不能让这种事在我眼前重演。”
“为您的过去感到遗憾。”齐瑾缓缓吐出一口气，“但这次我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毫不知情，等着瞧吧。”
卡普什金一愣，恍惚间又加了一分力。旁边的特工见势不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防止他真的刺伤齐瑾。要是在局长面见齐瑾之前就把齐瑾弄伤，那他们可能反而要接受处分。
“您看起来被我的话激起了对某些往事的回忆，那个人估计也说过这类话，然后毫不意外地被送进古拉格或者直接消失……不过如果您克服不掉的话，以后可能会坏事。”
卡普什金又是一怔，勉强地吐出一句话。
“谢谢您的关心，但还是多顾忌一下自己吧。”
几人走到一幢两层别墅的木栅栏门前，推开之后沿着石板路走过花园，前往别墅的大门。
“喂喂！别踩花园的土啊！如果到了春夏你们还是按这么个方法走，我的妻子肯定会斥责你们。”齐瑾扭头看了一眼踩进花园土里的特工，撇了撇嘴。

但没有人回应他，或者说没必要回——他现在提的任何条件都没有意义，要是真的确认他是危害国家安全的间谍，这花园乃至整间别墅都将不再是他的，他的家人也会受牵连。这种警告很大程度上是嘴硬，即便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也不需要偿还些什么。一个“嫌疑人”大概率会被严密监视，背着这样一个名号还提条件简直是不自量力，即便真的提条件，大多也都在几次教训之后一言不发。总而言之，跟远东局谈话，绝大多数情况下只有屈从和忍气吞声。
齐瑾见无人理会，在内心默默感叹之后低着头移步到大门前。
“请您自己敲门。”卡普什金命令道。
齐瑾没有再问，只是抬高被铐住的双手，自己按响了门铃。
“是……是谁？”一个声音稚嫩的女孩子怯生生地在另一侧用中文问。
“齐婧？”
齐瑾猛然回头，怒目圆睁，如果不是早就顶在他腰上的那把匕首和余下的特工迅速举枪，他也许会直接与几人发生肢体对抗。
为了不让齐婧被吓到，他竭力压低了声音。
“切……对我的家人……”
“我们不需要管手段肮脏卑鄙或者冠冕堂皇，只要对维护苏联的安全和稳定有益，我们就会动用，您一个为苏联服务了如此多年的人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卡普什金隔着齐瑾衣服和自己的手套都能感觉到齐瑾全身的肌肉绷紧蓄势待发，“这也是好面子又矫情的CN人一直以来在与我们的对抗中落于下风的理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