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梦境快递 第十一章》(8)

“不要，这太危险了。它就像个深渊……更准确来讲，是黑洞。”
艾索蕾特还在诧异之中，他就立马将记忆之海封闭了。
“那个碎片里的东西，或许就是你们想要的……但时至今日，我都不敢去看它一眼，更别说去触碰了——不要试着去感受它，更别说理解它。”
“那我们不谈这个，只是讲讲那片怪异的海……可以吗？”
“每个人心底都或许都有一片孤独而自由的记忆之海——不是吗？它或风平浪静，或黑潮涌动，或像我这样的五光十色……”梵高说着，慢慢将海的一角显露出来，“现在，通过这一角，试着将它拍摄下来。”
“拍下来？”她十分疑惑。她启用照相功能，结果一看镜头——竟然是一团焦糊的黑暗。她慌张地将镜头转向别处，又恢复正常了。

“明白了吗？记忆之海便是如此。”梵高说着，将那一角关闭，回到那温暖的木质房间内，“你什么都拍不下来。”
……
他们回到木桌前，“我现在……只想默默地等着那则新闻——关于你的幽灵。”
“应该过不多久就有了吧——只要克里斯托弗的论文发表出来不久。”
“这么说来……他的论文用到了那张湍流的照片？”
“好像是的。”
“还记得人们是怎么研究我的那幅《星空》与湍流之间的关系的吗？”
“不是把星空的纹状和湍流的进行对比吗？”
“并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将我的那幅画作数字化，测量了任意两个像素之间的亮度变化，将测量的像素分离曲线与湍流模型进行对比，发现它们之间异常相似——这些是其他任何画都没有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