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砾与博士（5）(5)

老者微微向前倾，看着默不作声的砾微笑着，轻轻的，一点一点把那张契约撕碎，然后毫不在意的撒向一旁，白色的碎纸像是雪花一样慢悠悠的飘落到地面成为了垃圾，
“恭喜你，”
“就这样吗？就，只是这样吗?”，砾的声线有些颤抖，
"哦，对了，你还可以保留你骑士的身份，继续在五月树家族的庇护之下当一个自由人，以及你参与的骑士竞技场的所有所得我们只会抽取百分之70，其余的都会返还给你，嗯，，，，对，就这样了”
老者还是慈眉善目的笑着，悠闲得像是在和孙女讲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为什么，怎么可能？”砾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终端，
“我不过是完成了一个让我们双方都不会拒绝的交易，简单的各取所需，就是这样”
“他做了什么？你让她做了什么？我又是什么？”砾有些失控的吼道，
“他只是成功的说服了我，把你作为一个微不足道的赠品来完成我们的交易罢了”，老者眯着眼，背过手去收起了刚才慈祥的面孔玩味的看着砾，

“你？你只是我一时兴起培养起的玩具罢了，当我没了这个兴致的时候，你对我就已经没有价值了，那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滚吧，从我眼前消失，我已经累了，”
女孩颤抖着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沉默的把终端放下转身离开了，
“喂喂喂，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咩？砾，你没事吧？”终端躺在地上传出博士小声的碎碎念，
“好了好了，她已经知道了”老者目送着砾离开的身影，俯下身子将终端拾起放在耳旁，“她听了这个消息可开心了”
“喂喂，我又不聋，刚才那个样子，怎么也谈不上高兴吧”博士无奈的掐了掐人中，“而且，这样做真的好吗，”
“哼，这有什么好不好的，我高兴，你高兴，砾很好，这不就好了，你还想怎么样，”老者不满的哼哼着
“其实好好说，砾也不是不会不听进去的，干嘛非要把自己整成带恶人的样子呢”
“这对我和她都好， 她不该留在这里，不该守着我这我这个死老头子，再说了要是好好说有用的话我还要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