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砾与博士（5）(4)

“您给我出了个不小的难题呢，我的话一直以来只要有命令就好了，只要活下来就好了，这样难道还不够吗？那种东西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只是没有意义的奢望呢，”
“那”，博士踌躇了片刻”“那要是我说你已经自由了呢，”
砾愣住了，但随即苦笑着说道：“还请您不要在开玩笑了呢，”
“不，这不是玩笑，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你已经，额，怎么说呢，，”博士显得有些急促的语无伦次，
“就是，就是你已经自由了，你不在是谁的奴隶了，对，你不必在听从什么命令了，现在你想干什么都可以的，离开卡西米尔，去龙门，去维多利亚，你想去哪都可以，你想做什么都行”
“自由，，”砾愣住了，嘴唇不自觉喃喃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眼，
“是啊，你现在可以想当骑士就当骑士了，不想当骑士咱就换份工作，开家店，还是去去四处跑，一切的一切，你可以规划自己的一切，做你想做的一切，”
“我想做的一切，，，，吗”，砾低下头，衣角被用力的攥紧，长长的刘海滑落下来遮住了她无神的双眼，“你做了什么？”

“蛤，我就是跟老爷子商量了，然后他也已经同意了，就是这样”
“笨，，，，笨蛋”，砾低沉着头，终端在手中不断颤抖着，许久才吐露出了几个字，
“没事的啦，我也没有做什么来着，那个”，终端那头的博士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砾，你还好吗？”
砾没有回应他，只是垂下了拿着终端的手低沉的质问着眼前的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你以为呢？”老者不以为然的挥挥手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契约，
“从今天开始，我，以五月树家族家主的名义宣布”
“你，五月树家族四阶骑士，五月树家族的奴隶，砾”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了那份薄薄的纸张，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和猩红的五月树印章，以及象征公正的议会公章，简单的凑成了一纸契约，
老者细细的看了俩眼确定没有拿错之后接着缓缓开口：“嗯，恢复自由之身，从现在，你将不在背负奴隶的枷锁，你可以拥有每一个公民正当的法律权益，直至你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