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镇】上(10)
我拿在手里触摸许久,四四方方的老式打火机,看起来是定做的东西。
我将已经被虫子老鼠啃咬烂掉,千疮百孔的打火机外皮抽掉,打火机是金属制的,底部已经生锈了,而打火机的机身上面还刻有文字,看起来是一个名字的缩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打火机的主人叫珍,是一位女性。
我拿着打火机,也不知如何是好,如今珍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离开小镇了?我不知道。
我只能再费力将她的物品交给旅馆老板了,如果她有登记的话,或许还可以联系到。我将这些物品抱着,心想她会为了这些已经在生活中抹去的东西而大费周章的寻找吗,或许她根本不会来到这取回自己的物品,即使已经找到了,找到的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将手里的一袋遗物交给了楼下的柜台主,又将打火机揣着兜里,一个还算不错的打火机,交给她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吗?虽然我不确信里面是否还有打火机油,我上楼来到走廊的窗户旁,靠在一旁。我望着窗户外的风景,将怀里的香烟从盒子里抽出来一只,我将烟叼在嘴里,眼神止不住的望着窗外。我将珍的打火机从怀里掏出,抱着尝试的心态用手打开,随着一声打开的声音,火苗涌了出来,我不确定这个打火机在柜子里多久了,但可以确信的是,我有香烟抽了。这几年我总是将把香烟和挚友当成倾诉的对象,而对酒精的排斥源自于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