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同人—笼中鸟（二）(6)

“但是，我想到了你，人类。”
“为了弥补我对你同伴犯下的罪行，我把它改造一番，作为礼物送给你。”
“她，将以你的配偶，你的育母的身份活下去…”
我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惶恐的环顾四周。
“它还很年轻，太弱小了。正因为她弱小，它才会被我的族群吸收消灭。”
“我不懂你们人类的社会，弱者能和强者一起生活，没有生命的危险…”
“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虫母的声音有些落寞。
“这些尸体…是怎么…”
我在恐惧中发问，试图平稳自己的心态。
“摧毁它的意志和思想，花费了不少时间。”
“把它的孩子，在它的面前一个个杀掉，直到它的精神崩溃。”

“现在，去接受礼物吧。你也要生育尽可能多的子嗣。”
世界重回寂静。
女孩从墙壁上脱落，坠落在尸骸上。
我缓缓走了过去，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然后便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女孩慢慢睁开了眼，用空洞的眼睛望着我。
她的眼睛还在流泪。
“我…我…我…”
她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字，发了疯一般喃喃自语着。
“我…我的孩子…我…我的…我的…”
女孩的泪水决了堤，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应该已经麻木了吧。
按照虫母所说，她已经摧毁了她的意志。
但有种感情，不论是格式塔的蜂群还是独立自主的有机体，都永远无法被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