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同人—笼中鸟（二）(4)

“人类。”
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意外的“人”。
众虫环绕之下，一个人影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是虫母，是这个蜂群的意志。
“怎…么…样？”
依旧是哪个嘶哑的声音。
对于为什么这个虫群把我奉为座上宾，我也已经知道了。
虫母为了研究格式塔和其它有机生命文明有什么异同之处，她解刨，蜂群化了几个人类样本。
也就是在我之前被抓走的倒霉蛋。
但虫母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它剥夺了人类的“自由”。
人类思考的自由。
然而在我看来，这种“自由”并不尊贵。
人本来就是从众的生物。
但虫母认为自己犯下了打错，认为自己需要弥补自己的过失。

当然，蜂群化人类还带来了一个意外事故—一个有独立意识的工蜂的出现。
她也就是诺璐。
再说，分析了那么多人类的躯体，需要得到的资料应该都获取了，也就没必要再杀一个关的人。
“对于你的同伴，我很抱歉。”
“没什么。”
只有我，能与虫母直接对话。
人类的高层往往都只能和虫群的特使，一些有一定自主的子个体对话。
而我，直接与虫群的意志交谈。
“人类，你还没有子嗣吗？”
我摇了摇头。
虽然之前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和诺璐发生了某种关系，但我并没有因此变成“父亲”。
“哦？”虫母有些困惑。
“你，不害怕吗？”
“没有子嗣，怎么能让自己都家族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