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艾雅法拉】红莲·戏物语(4)

‘前人’留下的过错，我根本没必要弥补，我不是那家伙。”
“如果你要回去的话，记得给他们带一句话，‘你们找错人了’。”
又是一阵无言的寂静，就连空气都冻结在无边的静谧中，静得艾雅法拉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博士……”
风吹过，发颤的声音在空气中越来越细，似一种悲叹，在舞台与座席之间来回徘徊。她突然发现，这样的距离貌似可以放下很多东西。
“没必要用那个名字叫我……我不是。”
“那我可以叫你前辈吗？”
“……”
许多想法在脑子里像冰晶似的一个个冻结，然后又一个个融化，如一泓流水，缓缓逝去。
“随你喜欢怎么叫。”
“那我明天还会来的，前辈明天还会在这里吧？”
“为什么要来？我有什么值得你做到这一步吗？”

他问着，心被复杂的感情交织着，缠绕着。像是在咬牙忍痛，又像是在苦楚地微笑。
“我……”
剩下半句话抬到喉口却说不出来，吞下去，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寂感涨潮似地漫过她的胸口。
“我需要的不是怜悯，而是一个答案来指引我。”
他伸出手，拍拍艾雅法拉的头。
就在这时，她抓住了博士伸过来的手，问道：“那博士，你冷吗？”
他皱着眉，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他张嘴，声音融化在风里，冬夜里的寒风卷裹着零星的冰屑，从天花板落下。不断攀升的寒冷气息，在戏剧院里搅动着寒潮。
他好像已经感受不到温度了，身体在逐渐失去感觉，除了脑与心还在活动，四肢百体都全部麻木了。
“……”
“啊，前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