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小孩子。”她轻声说。“你不是见识到了吗?我任性又不讲道理。喜欢看你出洋相,以此为乐。”
“......不。我没怎么在意过,不必这么说的。”
“你本不用习惯的,对我对他人也是。可现在只要一点歪心思,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德克萨斯打断我。“只是这样,但为什么你就是——”
“——就是什么?”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被紧接而来的插入就此阻隔。
我忍不住控制起眼瞳睁大的幅度,强迫自己把原本编织好的回答咽回腹中,看向德克萨斯蓦地混入冷淡的视线和那道白色的影子。
“晚上好呀,博士。”拉普兰德朝我招手,笑得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