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余留的城·其三(13)

我说。啊。确实是微妙的感觉。但这不能说糟，或许我们都曾这么希望。
她不说话。只是又一次开始抽动鼻尖，我听到她粗重到像是要咳嗽出来的呼吸。拆开包装盒，用牙签挑起一块，递到她嘴边。她一边嚼一边开车，一边开车一边呜咽。

“怎么这么凉。”她说。
我低头，“只是温热吧。”我说。
“怎么可能。”她咽下去，咳嗽一声。“那分明是你的温度。”
她终于哭出声来，只是哭得很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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