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人变得和你一样讨厌。”她说。
随后就被拥挤的人流和蒸腾的呼吸掩埋,这句话好像除了我们外,再没人听清。
拉普兰德终于合上嘴,在短暂的呆滞后恢复于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用手捋过额前湿润的发端,看着德克萨斯已经远去甚至失却的背影,一动不动。
“真过分呐。”她低声说。
我上前,用自己带得纸和手帕粘在她脸上。她的样子才出现一点动摇,但只有一点。她顺从的不说不做,就站立在街道一角,任由我为她擦干净。擦到她的眼睛因为进水而泛起淡淡的红。我停下动作,发现她突然抓住我还未放下的手。我以为会被很用力的握紧,可实际上很轻,甚至让我有种她究竟有没有触碰到我的错觉。